heng

番外一(关于生活的那些小事)

写在前面的话:

这篇断更了很久,今天终于写完了第一篇番外,感谢一直和我一起磕棣徐的小伙伴们的耐心等待,希望大家看文愉快!


我们番外二见!
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
朱高炽是个很淡定的孩子,在朱高煦出生后,徐妙云才更加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,就比如说此时此刻,她拿着棍子追打混世魔王一般的朱高煦时,只大他两岁的朱高炽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津津有味的看着书,连眼皮都不抬一下。

 

“知道错了吗?”徐妙云拿着戒尺在朱高煦的手背上狠狠的敲了一下,娃娃疼的眼中含泪,嘴上还是不肯认错,“我没错。”

 

“吏部尚书家的小儿子脑袋都被你开了瓢了,你还说自己没错。”徐妙云着实被气的不轻,她和朱棣是在朱高炽出生后来到了封地,隔了两年多,又生下了朱高煦,不同于乖巧省心的朱高炽,朱高煦自幼便顽皮异常。

 

“是他先惹我的。”朱高煦依旧嘴硬。

 

“那上次呢?”看他仍不知错,徐妙云自然也没好气,高炽和高煦到了入学堂的年纪后,朱棣便选了一些权臣的孩子们一起伴读,可谁知自那起,朱高煦便三天两头的打架,被打的孩子父母虽不敢上门质问,可到底是心里落了埋怨,惹的徐妙云头疼不已。

 

朱高煦更了更脖子,虽不再说话,可仍旧满脸的不服气,“你去堂前给我跪着,没我的准许,不能起来。”徐妙云揉了揉额头,厉声说道。

 

朱高煦慢慢悠悠的移动,徐妙云又转头看看朱高炽,依旧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,此时屋内又传来婴儿的啼哭声,大抵是朱高燧醒了找不到她,徐妙云叹了口气,还是认命的走进屋内,抱起朱高燧哄了哄,怀中的孩子才渐渐止了哭声,又睡了过去。

 

 

朱棣是在傍晚时分回来的,徐妙云正在厨房里忙活,他到屋内逗了逗朱高燧,才后知后觉今日的家里似乎安静的过分,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朱高煦,便问一旁的朱高炽道,“你二弟呢?”

 

“母亲让他去堂前跪着思过。”朱棣听到这话便心疼起来,三个儿子中,朱高炽沉稳,朱高燧年岁还小,朱高煦虽顽劣,可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像极了年轻时的朱棣。世人都说,父亲会格外偏疼像自己的那个儿子,于朱元璋和朱标如此,于朱棣与朱高煦也不例外。

 

朱棣来时朱高煦正跪着打瞌睡,脸上的泪痕依旧清晰可见,朱棣看着,脑海中想起了那年的自己,被母亲罚跪时偷偷抹眼泪的样子,不由得笑出了声,朱高煦惊醒,见来人是朱棣,小家伙不免有些委屈起来,“父王。”

 

“你呀,整日惹祸。”朱棣蹲下捏了捏自家儿子的脸颊,虽是责备的话语,可并无怒色,“跪的够久了,起来吧,吃饭去。”

 

朱高煦有些迟疑,并不敢起身,“可是,母亲说....”他到底还是怕徐妙云。

 

“有父王呢。”朱棣牵起自家儿子往前厅走去,还不忘叮嘱,“等下要好好与你母亲道歉。”


“是。”小家伙低着头,不情不愿的应声。

 

徐妙云刚刚将最后一道菜在桌子上摆好,便看到朱棣牵着朱高煦进了门,她看了一眼朱高煦,见他并不敢看她,只一味的往朱棣身后躲,也软了心,朱棣刚想开口劝,只听见徐妙云说道,“快去洗手用膳了。”

 

燕王府的这顿晚膳吃的格外安静,平日里,总有朱高煦在饭桌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听,可今日他怕徐妙云未消气,只闷声吃饭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晚膳过后,高炽和高煦到书房里温书,徐妙云在寝殿内为朱高燧缝制衣物,刚缝了几针朱棣便进了门,“燕王殿下今日不处理公务吗?”徐妙云未停下手中的活,也不起身迎他。

 

朱棣听她如此称呼,便知自家妻子仍未消气,徐妙云只有在不高兴时,才会这么冷冷的称呼他为燕王殿下,“夫人,高煦他只是个孩子。”朱棣走的近了些,讨好的开口。

 

“就是我每次管教他时你总是偏袒,这孩子才如此顽劣。”徐妙云不满的说道。

 

朱棣倒是不以为然,“男孩子,顽劣些是常事,你看我小时候,不也是如此吗?”徐妙云听他如此说,更觉得生气,“我知殿下是觉得高煦像你才格外偏疼,可如此,早晚纵坏了他。”

 

“你难道不觉得是自己对高煦太过严苛了吗?为何就不见你对高炽如此。”朱棣也来了火气,因着朱高炽是长子又自小体弱,所以比起朱高煦,徐妙云一直更加疼爱朱高炽。

 

徐妙云没想到朱棣会如此说,怔了怔,才开口反问,“是我偏疼高炽,还是你打从心里就看不上这个儿子。”

 

“是,在我心里,高煦比高炽更适合这个世子的位置。”朱棣并不避讳,他其实在之前就已经提出过,想让朱高煦承袭世子之位,只是因着徐妙云反对才作罢。

 

“燕王殿下如何想,如何做,也不是我能左右的。”徐妙云冷声说道,其实与朱棣成婚以来,他们有过闹脾气的时候,可这次徐妙云知道,朱棣心里也是恼的,她放下手中缝了一半的衣服,朝屋外走去。

 

“你去哪儿?”朱棣虽生气,却仍担心。

 

“我去看看高燧。”夫妻俩到底还是恼的不欢而散,还未到就寝的时候,朱高炽与朱高煦仍在书房,徐妙云便来到孩子们的寝殿去看朱高燧。“王妃。”乳娘看到徐妙云来,施了一礼,高燧醒着,看到母亲来,便朝她伸出手要抱,徐妙云将朱高燧接到怀里,吩咐乳娘道,“你下先去吧。”

 

“是,王妃。”乳娘心里虽疑惑,却也不敢开口问,行了礼便出门去了。徐妙云将朱高燧放回床榻上,用一旁的拨浪鼓与他一起玩耍,逗的他咯咯直笑。徐妙云看着懵懂的儿子,却不自觉的红了眼眶,与朱棣成婚多年,也算是过的美满和乐,虽说夫妻间也有过拌嘴闹别扭的时候,可如这次一般严重的,几乎还未有过。

 

不知过了多久,门被推开,是高炽与高煦兄弟二人回来了,徐妙云忙擦了擦眼角的泪痕,柔声问道,“功课都做完了吗?”

 

“母亲你怎么来了?”朱高煦还是有些怯怯的。

 

“母亲,你与父王吵架了吗?”朱高炽年岁长些,又心思敏感,一下便看出了不对劲。

 

“没有。”徐妙云怕被看出端倪,忙笑着说道,“时候也不早了,明日一早还要上学堂,快睡吧。”

 

徐妙云将几个孩子哄睡,又吩咐了乳娘好生照料,才回了寝殿,寝殿内静悄悄的,她原以为朱棣睡下了,可推开门,床榻上空无一人。唤来管家一问,才知道朱棣带着贴身的侍卫出了门,说是今晚有事不回来了。

 

徐妙云原想着,夫妻间哪有隔夜的仇,等朱棣回来,与他好好聊聊疏解了心结倒也是了,可谁知一连几天,朱棣都未回府,与此同时,北平城里悄悄流传开了,燕王被一个青楼女子魅惑,连家都不回了。那女子名唤清漪,是北平城中有名的歌姬,不少的达官贵人一掷千金,只为了一睹她的芳容,徐妙云是从贴身的侍女口中得知此事的,侍女跟随她多年,自然为了她愤愤不平,可徐妙云听后却没什么反应,她在书房整理账本,手中的笔都未停下,“王妃,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,王爷都好几天没回来了。”

 

“他要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。”徐妙云整理完一册账本,又拿出另外一册细细盘算起来,“王妃...”侍女仍要开口说什么,徐妙云皱了皱眉头,“好了,不要再议论了,王爷做事自有他的道理,即使他真的纳妾,我也不能阻拦。”徐妙云自然是相信朱棣的,她知他不是胡来的人,纵使二人恼了别扭,他也不至于到烟花之地放纵,这么做,自然是有他的理由。

 

“可是就算要纳妾,那姑娘是个什么人,听说之前刑部的张大人执意要纳她为妾,自家的夫人以死相逼最后才作罢。”侍女喃喃道。

 

徐妙云听到这话心下一沉,想了想,吩咐道,“你让管家差人去请王爷回来。”

 

“好。”侍女还以为是她想通了,忙出门吩咐。

 

临近傍晚时分,管家派去的人才回府,朱棣并未回来,只是派了贴身的侍卫回来禀报,说是有事处理,这几日都不回府了,听到这话徐妙云沉了脸色,只对侍卫说道,“回去告诉王爷,左不过是府里进个新人,不必这么躲躲藏藏。”

 

朱高炽与朱高煦自然察觉了自家父母的不对劲,这日从学堂归来,徐妙云见朱高煦的脸上挂了彩,便知他又和人打架了,还未等她开口训斥,高煦红了眼睛问徐妙云道,“母亲,父王不要我们了吗?”学堂里的孩子不敢当面议论,可背地里都在说着燕王殿下的风流韵事,他气不过,才与人打了起来。

 

“你父王只是最近公务繁忙,过阵子便会回来的。”朱高煦知母亲是在安慰他们,想开口说些什么,却被身旁的高炽拉住了,“去用晚膳吧。”他怕徐妙云会更难过。


晚膳过后,高炽与高煦回书房温书,徐妙云则回了寝殿,朱棣未归的这几日,连寝殿里都多了几分清冷,有人推开了房门,徐妙云抬头,是朱高炽,“母亲。”高炽走到她的身边坐下,拉住了她的手,安慰道,“你别难过。”这句话让徐妙云鼻头一酸,几乎要落下泪来,在三个儿子中,徐妙云最为疼爱朱高炽,不单单是因为他自小便多病,她随着朱棣来到封地的前几年,朱棣十分的忙碌,燕王府中时常只有她与朱高炽彼此相伴,她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点点的长大,心中的情感也便有了寄托。

 

第二日的午后,朱棣回了府,彼时徐妙云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头椅子上看书,见来人也未起身,只吩咐侍女去倒茶,朱棣也不进屋,只在她身边坐下,“我有件事要同你商量。”

 

“若是纳妾,王爷只管拿主意就是了。”徐妙云平静的开口,似乎在说别人的事一般,朱棣怔了怔,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,“你不生气?”

 

“我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侍女端上泡好的茶,徐妙云接过放在朱棣面前,“别说今日是纳妾,就是王爷要我这正妻之位,我也没什么舍不得的。”

 

“我从前怎么不知道,我的王妃竟如此大度。”朱棣心中不快,带着怒气反讽道。

 

“你去给王爷多备几件衣裳。”徐妙云吩咐一旁的侍女道,又转头对上朱棣的目光,冷冷的开口,“王爷在外面待的久了,总是要备几件换洗的衣服。”

 

“好,很好。”朱棣听到这话黑了脸,将茶盅甩在地上便起身离开了,徐妙云的贴身侍女看到此景,无奈的叹了口气,蹲下去收拾碎片,还不忘劝劝徐妙云,“王妃何必激怒王爷,这才刚回来,王妃若是服个软,兴许就和好了呢。”

 
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徐妙云仍旧很是平静,顿了顿,又说道,“对了,去吩咐厨备些山楂糕,昨天高煦念叨着想吃呢。”

 

“是。”侍女见此也不敢再劝阻,只应声往厨房去了。

 

 

 

一连又过了几日,朱棣都未曾回府,城中的传言愈发的热闹了,作为北平城王爷与王妃,他们的一举一动自然都格外引人注目,徐妙云从管家口中的得知,朱棣为那清漪姑娘赎了身,又设了个别院让她居住,想了想,吩咐府里的侍卫去打听朱棣在何处。

 

等了一个多时辰,侍卫回来禀报,说是朱棣昨日虽宿在了清漪姑娘处,可一早便离开了,先下在与兵部的几个大人处理公事。徐妙云闻言又吩咐道,“那差个人去请清漪姑娘来府里一趟吧,说是我想见见她。”

 

众人原以为徐妙云是意识到了危机,准备放下身段去哄哄朱棣,可谁知她是为了见清漪,难不成自家王妃是要先解决了外面的隐患,可徐妙云又吩咐道,“态度好一点,不可怠慢了。”这下倒是令人捉摸不透了。

 

轿子接了清漪来时徐妙云已等在院子里了,来人身着淡蓝色的雕花长纱裙,举手投足间都显得气质非凡,若是徐妙云不知情,定会以为她是哪家的名门闺秀,怪不得整个北平城的达官贵人都为她倾倒。

 

“参见王妃。”清漪施了一礼,徐妙云上前一步扶起了她,“妹妹不必多礼,今日唤妹妹来,不过是想与妹妹说说话,不知是否扰了妹妹。”

 

清漪自然是没料到徐妙云竟如此和善,换做任何一个女人,自家夫君流连烟花之地多日,还与一青楼女子纠缠不清,都绝不会如此平静,“王妃客气了,能得王妃召见,是民女的荣幸。”

 

徐妙云将清漪迎进门,让侍女为她添了一杯茶,“王爷和我说起过,想将你纳回府中,我此来是想问问你的意思。”

 

清漪闻言忙跪下,唯诺的开口,“王妃,我从有过痴心妄想,只要能陪在王爷身边便足够了。”

 

“起来。”徐妙云伸手将她扶起,缓声说道,“妹妹怕是误解了我的意思,王爷想纳你进府,我自然是同意的。”

 

“可是。”清漪迟疑的开口,“我的出身。”

 

徐妙云听她如此说,只笑了笑,“王府不会介意妹妹的出身,只要妹妹是一心为着王爷,护着王爷,我便能真心实意的接纳妹妹。”

 

“多谢王妃,清漪明白了。”

 

 

 

“王妃,您难道真的准许那个青楼女子入王府吗?”待到送清漪出府后,徐妙云的贴身侍女才敢抱怨道,“那姑娘现在便把王爷迷得神魂颠倒的,若是进了府,您又该如何自处。”

 

徐妙云知她是担心自己,也并未责备,她端起面前的茶呡了一口,“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了。”

 

侍女那时还以为徐妙云是被气昏了头,可谁知几日后,燕王殿下与青楼女子的韵事便被另一桩爆炸性的新闻压过了风头,那就是户部尚书张大人因贪污被燕王下了大狱,这位张大人曾是朱元璋手下的得力干将,朱棣来封地时,被指派到北平城协助朱棣处理事务,自然是德高望重,可此次贪污之事数额巨大,证据确凿,任谁也挑不出错处。

 

消息传来的这日,徐妙云亲自下厨房备了几道菜,侍女见她如此开心,不免有些好奇,只见自家王妃笑着说道,“王爷许久没回府了,总是要做几道他爱吃的菜。”

 

“王爷?您是说王爷要回来了?”府里的人半信半疑,直到傍晚的时候,朱棣竟真的回来了。

 

徐妙云远远的看着他,似乎瘦了些,全然不像是温柔乡里待过的样子,倒是朱高炽与朱高煦见到来人,跑着迎了上去,一左一右的抱住了朱棣,“父王,你终于回来了,煦儿想死你了。”


“父王。”一向淡定的朱高炽也红了眼眶,到底还是孩子,这些日子父母不和也着实令他们害怕。

 

“王爷回来了。”徐妙云语气一如从前,倒像是朱棣并未有过这些未归家的日子,两人之间也从未有过嫌隙,“晚膳备好了,用膳吧。”

 

这顿晚膳倒是吃的热闹,朱高煦与朱高炽似乎想将这些日子未对朱棣说的话都一次性说完,朱棣也柔声笑着附和,倒是徐妙云,一顿晚膳几乎都没说过什么话。

 

晚膳过后,两个孩子缠着朱棣去检查这些日子的功课,待到他回寝殿时,徐妙云已换好寝衣,正坐在妆台前整理。两人已经有好些日子未见过了,朱棣见了她,心里不免有些内疚,开口解释道,“王妃,我与清漪姑娘...”

 

“我知道。”话还没说完便被徐妙云打断了,“你接近她是为了张大人的案子。”

 

“你都知道?”这下轮到朱棣惊讶了。

 

“张大人曾执意纳她入府为妾,证明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,你接近她,必然是她手里有着证据。”徐妙云转身看向朱棣,“张大人是父皇指给你的重臣,又再北平城势力不小,必然是要有了确凿的证据,才能动他。”

 

“知我者唯王妃也。”朱棣上前想抱一抱她,却被徐妙云推开了,“可这种事,你本可以直接告诉我,何必又让我来猜呢。”多日的委屈一瞬间涌上心头,她是猜出了朱棣的意图,那日唤清漪来府上也是为了让对方确信朱棣的真心,从而毫无保留的将证据交与朱棣,可是这不代表她不难过。

 

“妙云。”朱棣听她如此说,便更觉得内疚,其实那日,他原本是想将自己的计划都告诉徐妙云,可还未来得及说,两人便因为孩子的事起了争执,他原想着徐妙云会为此事吃醋,可谁曾想这些日来她竟不闻不问,不由得更加生气,直到今日他才知道,徐妙云原来早已猜出了一切,所作所为都是在配合他,“是我不好。”

 

“王爷这些日子都没回来,怕王爷不适应,我特意命人搬了张软塌,夜深了,王爷早点休息吧。”徐妙云指了指摆在寝殿角落孤零零的软塌,也不等朱棣说话,便上床侧身躺下,背对着他。

 

朱棣叹了口气,又想起当年新婚后那些睡软塌、打地铺的日子,可是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愣头小子了,蹑手蹑脚的翻身上床,他从背后轻轻的环住了徐妙云,怀中人怔了怔,却没有再推开他。朱棣将头靠在她的颈肩,柔声说道,“这些日子,我很想你。”也许对别人而言,那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温柔乡,可对朱棣而言,徐妙云与孩子们是他无时无刻的牵绊。

 

“看到你不在乎的模样,我很生气,听到你同意让我纳她入府,我便在想,你是不是不在意我了。”朱棣喃喃的说道,他们已经成婚数载,那些年轻时的炽热、激情是否已经在琐碎的生活中消磨殆尽。

 

徐妙云听他如此说,也软了心,她转身环抱住身边的人,这些日子的分别,她也同样想念,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与唇,她才深刻的意识到,无论如何时移世易,面前的人依旧是当年让他心动的鲜衣怒马的少年。

 

次日

 

徐妙云醒来时朱棣已不在寝殿,她穿戴停当,刚走出屋子便听到了院内的嬉笑声,朱棣正陪着两个孩子在院内玩耍,那些年少时曾憧憬的轰轰烈烈,也不过是平静生活的序章,“妙云,快过来。”阳光中,她看着朱棣笑着对她说道,这是属于她的美好。

 


评论(16)

热度(118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